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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病毒
上个世纪,科学家在北极采样15000年历史的地底冰川,从150英尺深处钻探到的冰芯中,发现了28种新病毒组合和33种新微生物。
科学家曾经在南美洲冰川中发现一种超级病毒,天赋异禀,个头是一般病毒的12倍,战斗力强悍。
科学家经过基因比对,发现与我们这个星球上其他生物基因相似度仅为5.6%,毫无疑问,它来自于外太空,依托陨石到地球。
因为地球自成一个生物圈,基因相似度在50%以上,大猩猩与人类基因相似度98.5%,仅仅1.5的差异决定了一个在笼子里,一个在笼子外。
这个病毒幸好它不致命,科学家把它名为“潘多拉病毒”,寓意差点打开一个新型致命病毒。
蓝色星球地球有70%被水覆盖,大量的水孕育出无数的远古冰块,亿万年未曾融化。
在南极,在青藏高原、西藏,在智利,在拉斯维加斯,在西伯利亚……这些万古玄冰分散在地球的大大小小角落,恒古不变,也意味着里面保留着无数远古,乃至域外病毒。
这不是无中生有,也不是骇人听闻,上个世纪的芬兰曾经爆发过炭疽杆菌大面积感染,造成数十人染病,上千只驯鹿和牛羊死亡。
究其源头,竟然是一只70多年前患病死去的野牛尸体随着气候变化解冻后裸露在地面,从而释放出当时致死野牛的病毒。
病毒不像爬行和哺乳动物,也不像昆虫,它不会被冻死,只会被保鲜。
待冻土融化、冰川消融,那些远古病原体、微生物就会随风而起,扶摇直上九万里,释放到外部环境中,繁衍生息,最可怕的是它们还能与当代病毒发生交联,形成一种完全崭新的病毒。
随着人类的勘探开发能力提升,九天揽月,九海擒龙,如世界最深的马里亚纳海沟是11034米,人类潜水器最大下潜深度已达10916米。
当我们越靠近了解地球和自然的时候,越靠近新的风险。
DNA病毒和RNA病毒。
目前地球上,我们已知的病毒分两种类别DNA病毒和RNA病毒。
DNA病毒构造平稳,与人类的免疫系统战斗无论是正面硬攻,还是伪装起来欺骗免疫系统,它都以不变应万变,基因编码绝对保持不变。
水痘、带状疱疹病毒和天花病毒全是DNA病毒,它只传染特定物种。
人类与天花曾经爆发千年之战,仅在20世纪就导致3亿人死亡,平均每年死亡400万人。
但千年之战中天花不曾有一丝改变,所以虽然致命,但人类有时间长期摸索,慢慢破解。
人类发现天花病毒不会第二次感染同一个人,于是发明了人为感染的方法。
将天花病变或结痂脓液涂在健康儿童的鼻孔中或将干燥粉状的天花痂皮吹入他们鼻腔,及穿被感染者的衣服。
这是中国人发明的,在明清时代开始传向世界。
1700年“人痘”接种法传入欧洲,不少人觉得是乱弹琴,正反两方争论不下,最后找来六名死囚进行针刺法人痘接种试验。
政府承诺:你们好好配合,只要能够活下来,将就判除死刑。报名的死囚争破了头。
接种后的6人都活了下来,且对天花产生了免疫力。
这种接种的是具有活性或者说是灭活不彻底的病毒,有2%的死亡率。
乡村医生爱德华·詹纳发现挤奶女工没有感染天花的病例,开始了数十年长时间的跟踪、研究,发明了牛痘病毒接种。
它是天花病毒的近亲,致命性低,还可以产生抵御天花病毒的抗体,詹纳拉开了人类“疫苗接种”的概念。
可以说没有牛,就没有牛痘,人类与天花的战斗就将再持续千年,感谢有牛这种动物。
后来人类从柳树叶里面发现阿司匹林,从霉菌中发现青霉素,从泥土中发现土黄素……这从侧面说明了生物多样性的重要性。
未来我们有可能从某种物种或酶上发现战胜艾滋病的方法,或抵御SARS卷土重来的方法……
也可能突然在人迹罕至的丛林或深海中发现一个新的物种,携带治愈人类疾病的解药。
另外一种是RNA病毒,如现在的新冠病毒、艾滋病、流感、埃博拉等等,就不好办了,这个家伙完全不受妇道,水性杨花、见异思迁。
它侵入宿主细胞后,寄生、复制,不停地突变。让人类无从下手,一直跟在其屁股后面属于追赶者,无法根治。
唯一庆幸的是,这种病毒为了活下去,提高自己传染性的同时,为了不被人体免疫系统迎头痛击,它减缓了锋芒毕露的毒性。
病毒其实对人类来说并非一无是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14世纪,欧洲黑死病横行时,平均每三个欧洲人中就有一人死亡,十室九空。
黑死病造成全世界死亡人数7500万,也正是这场瘟疫,迫使人类拿起手术刀解剖尸体,研究病原体,拉开了近代医学的面纱。
多难兴邦,人类历史是一部与自然斗争和共生的诗篇,也是一部与病毒战斗和共存的诗歌。
病毒使我们的生命历经进化和锤炼,强者恒强。
面对病毒古人更强还是现代人更强
古人有多强壮,看看春秋战国时期的魏武卒,唐朝时期的玄甲军,宋代重装步兵和明末铁人甲。
魏武卒能拉开百斤的强弓,背50支箭,穿三层盔甲,手持长戟,腰悬铁剑,携带三天军粮能一日内急行军100里。
宋朝的重装步兵的步人,最轻有54斤,弩兵专用,前排作战的枪兵,最轻也要穿70斤以上。
郑成功的铁人军,选拔标准是能抱起200斤巨石行走超过10米,标配的盔甲重量达80斤,并能携带超过170厘米长的斩马大刀以及近身腰刀。
古代士兵相当于我们现在的特种兵,常年训练和负重,身体那是杠杠的,加上当时医疗条件差,活下来的都是适者生存的强者。
那么古人就一定比现代人强吗?论体力是的。
人类和病毒的进化从未停止,可谓一生之敌,经过千年演变,相爱相杀,不停出题解题。
古人如果穿越到现代,则有可能立即嗝屁,因为他们的免疫系统远逊现代人,已经进化了几十亿代的病毒,早已不是古人的免疫系统可抗衡的。
穿越而来的古人可能不提供无菌环境,都无法存活。
地球如同草原,人类是羊,病毒是狼,狼的存在让羊群更加健康、强壮。
我们要感谢病毒,是你的存在让我们不停向前,更加健康。
也许将来有一天,当冰川融化,远古病毒脱身樊笼,信心满满扑向我们;当外星病毒乘坐陨石驾临地球,想君临四海,突然发现面对我们的防御系统居然是蚍蜉撼树。
前文所讲的“潘多拉病毒”,也许早几百年出现能毁天灭地,如今只能隔靴搔痒。
未来地球气温升高几乎是大势所趋,人类如何在瞬间被病毒横扫时进行反制,这个时间差如何获取,也许温度是一个关键。
2003年SARS肆虐,和现如今的新冠如出一辙,耐冻不耐燥,究其原因很有可能它们就是来自冻土或寒冰,虽然科学研究指向果子狸和蝙蝠这些,但动物从哪里获取的呢?
SARS病毒来去如风,在人类谈虎色变的惊恐和来不及反应的错愕中,百思不得其解的郁闷里,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消散在烈烈夏风中。
随着地球进一步变暖,更多的新型病毒将如附骨之蛆对人类如影随形,这些新型病毒大概率不是新的物种,来自远古,耐寒不耐燥,也许有朝一日赤道地球将成为地球人类最安全的区域,最后的诺亚方舟,决定人类存亡的胜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