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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日本排放核污水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人们对此事的讨论热情已不像最初那么火热。
毕竟核污水排是排了,但普通人的生活暂时还没有受到波及。
核辐射本身,似乎只是存在于理论层面的一个词汇,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陌生而遥远的。
但有一个人,却终身饱受核辐射的侵蚀。
四肢溃烂,器官衰竭,多项疾病缠绕终身......
这就是我国第一位核辐射受害者——宋学文的真实写照。
他所遭遇的一切,就像日本排放核污水的一个隐喻。
宋学文出生于吉林松江镇的小乡村,18岁中专毕业后,进入吉林某化工厂工作。
他工作勤奋,每天有使不完的劲,不到一年就被提拔当了组长。
他还热爱写作,常常撰文帮助工厂宣传。
不仅如此,他还有着极强的运动天赋,在厂里的越野跑比赛中,取得了好名次。
这样一个健康向上的小伙子,本该有着大好前途。
但一切,都在1996年的那个冬天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那是一个雪后的早晨,宋学文像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去上班。
9点左右的时候,他路过施工现场,在厚厚的雪地里,隐约看到一个类似“钥匙链”的东西在闪闪发光。
他没意识到这是索命的危险品,觉得是别人遗漏的重要物件,就径直走上前捡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询问了四周清理积雪的工人,却没有一丁点失主的消息。
由于急着上班,他把这个东西塞到裤兜,准备中午再找失主。
谁也没想到,这个无心的善举,为他的人生埋下了祸根。
9点半开始,宋学文觉得头晕恶心。
刚开始,他以为只是单纯染了风寒,便请假回宿舍休息。
10点,他开始出现呕吐的现象,从一开始的二三十分钟一次,到后来三分钟一次,频率越来越高。
到下午5、6点钟,他的腿上渗出了水泡。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从宿舍六楼爬到五楼,让工友送他去医院。
直到单位领导赶来,宋学文才知道,这所有的病状,都源于那个他不经意间捡起的“钥匙链”。
这哪是钥匙链?
分明是放射性核物质铱-192.
这是因为工友的失误被遗失在工地。
这个本该慎重封存的东西,却不幸地被宋学文捡到。
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小东西,如毒药般快速侵蚀着他的身体。
下午1点,宋学文被送进医院。
那时的他,四肢因积液而肿胀,小腿外侧长出了一个拳头大的水泡。
更可怕的是,他右腿的核辐射剂量已经达到了,而正常人能承受的极限,只有0.5GY,生命危在旦夕。
为了保命,医生当即通知宋学文做截肢手术。
在那一天,他被迫失去了左腿和左臂。
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小伙,一夜之间,竟变成了缺胳膊少腿的残疾人。
宋学文的内心,在那一天坠入了无底深渊。
他曾在自传小说《生死链》里写道:
“仿佛是在昨天,我还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走在路上。
我的脚还在肆意地踢着路上的石子,或者摘下一朵小花,放在嘴边肆意吼叫着,将藏在里面的小虫吓得四散而逃......
可是现在,今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强忍着泪,一遍一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事实。”
但梦魇并没有结束。
核辐射最厉害的,是你不知道它会侵袭到身体的哪一部分。它所到之处的任何部位,都逃不过被截肢的命运。
第二年,他失去了右腿。
第三年,他唯一剩下的右手被截去了四指。
不仅如此,术后伤口的溃烂,让宋学文痛不欲生,不得不吃吗啡止疼。
他还因此染上毒瘾,戒了三次才戒掉。
这个“钥匙链”,让他的人生陷入一片无尽的黑域里,剥夺了他拥有的一切色彩和活力。
从医院回来后,宋学文变得郁郁寡欢。
他不敢见人,每天出门都要用一把黑色的伞遮住自己。
他害怕别人的嘲笑,更害怕别人的怜悯。
看着年迈的父母,为了照顾自己,不得不早起贪黑出门打工,他觉得自己是全家的累赘。
那一刻,他想到了自杀。
活成这样,他当然觉得死是最好的选择,解脱了自己,也解脱了家人。
好在,世界讲究的是相对的公平。
当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在宋学文最低落的时候,母亲为了不让他寂寞,给他买了一个电话。
有一天晚上,他觉得寂寞难耐,想要找人聊聊天。
他随便拨通了一个电话,而就是这通电话,更改了宋学文命运的轨迹。
“喂,你找谁呀?”接电话的是个女孩。
听到有人接通电话,宋学文又激动又紧张,他大脑飞速运转,编了一个理由。
“我今天21岁生日,但没人祝我生日快乐,我很孤单,想找人聊聊天。”
“那我祝你生日快乐。”
女孩的善意,让宋学文非常感动。
这是他在长时间的万念俱灰后,第一次感受到光的温暖。
而这个女孩的名字,恰巧就叫杨光,仿佛层层乌云透出的一缕阳光。
从那以后,宋学文的生活每天有了新的期待。
每到晚上,他都会跟杨光聊天,将心中的苦闷一股脑地倾吐而出。
而杨光总是耐心听着,不断安慰他苦闷的心灵。
奇妙的化学反应慢慢发生,他们渐渐对对方产生了情愫。
一开始,宋学文小心翼翼地隐瞒着他残疾人的身份,生怕杨光知道后会离他而去。
但聪明的杨光早就猜到了,在她的追问下,宋学文如实说出了真相。
哪怕这真相会把杨光吓跑。
让他深感意外的是,第二天,杨光手捧鲜花,从吉林来到了宋学文面前。
她选择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眼前这个人,哪怕这个人在外人看来并不完整。
每每回忆起这个场景,宋学文总会热泪盈眶:
“如果父母给了我第一次生命,医院给了我第二次生命,那杨光就给了我第三次生命。”
从那以后,杨光与宋学文如影随形。
为了去跟公司打官司,她陪着宋学文千里迢迢来到北京,住在一个出租屋里,用她瘦弱的身体照顾着宋学文的生活起居。
在两人的努力下,最终宋学文胜诉,获得了48万的赔偿金。
而两个人也用这笔钱,为宋学文安装了一副假肢。
时隔多年,在杨光的见证下,他第一次重新站了起来。
老天带走了宋学文的四肢,但为他送来了杨光。
这个善良的女孩,不惧外界的声音,对宋学文不离不弃。
更让人欣喜的是,2016年,两人生了一个健康的儿子。
这个被称作“奇迹”的小生命,为宋学文的生活增添了无限的快乐。
他常常用假肢抱着他的儿子,享受二人的父子时光。
在外人看来,宋学文的生活在逐渐好转,充满了新的希望。
但别人不知道的是,在很多个夜晚,当宋学文睁开眼睛,他都能感受到身体内的暗潮汹涌。
核辐射对他的伤害,从来没有停过……
这么多年,核辐射一直吞噬着宋学文的身体,每天他都遭受着病痛的折磨。
自沾染核辐射后,他前前后后做过七次大手术,二十多次小手术。
因为核辐射的影响,他患有肝硬化、胆结石、胃出血、白内障等13种病发症,甚至还出现记忆退化的现象。
但不同的是,面对核辐射,宋学文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心灰意冷,而是选择顽强抗争。
命运似乎总喜欢跟他开玩笑,在他辉煌时给他当头一击,在他没落时又向他伸出援手。
既然不知道命运的海浪会走到哪里,那他能做的就是努力过好每一天。
他决定要在有限的生命里做出点有意义的事。
为了帮助山里的儿童,他和妻子回到老家,一起创办了幼儿园。
他心疼每天五点起床清理积雪的妻子,便把轮椅改造成铲雪机。
并在左侧的假肢上固定住一个塑料铲,右手操纵着电动轮椅,清理积雪。
为了养活妻儿,他开了一家网店卖大米,常常拖着残缺的身体,加班到凌晨。
这样拼命的状态,让他的朋友一度以为,他已经康复了,重获新生。
但只有他清楚,核辐射带来的危害是没有办法消除的。
他之前所有的治疗,只是治疗了皮毛。
在那个没有网络的年代,鲜少有人知道核辐射,更不用说去了解它的危害。
在亲身体验到地狱般的生活后,宋学文不想再让第二个人有同样的遭遇。
他选择将自己的故事讲出来,让大家去了解核辐射这个危险源。
他用残缺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下了30万字,将自己的故事写成了小说《生死链》,并成功出版。
他还将自己的经历拍成了电影,将自己跌宕起伏的人生展现给无数人看。
电影一上映,便引发热烈的讨论。
在赞叹宋学文乐观坚强的同时,人们也对核辐射有了新的认识。
许多人纷纷对宋学文施以援手,而宋学文也想用自己的方式,为社会尽一点微薄之力。
他想成立一个基金会,帮助其他跟他一样,受到核辐射危害的人。
但他的愿望并没有实现。
2019年4月23日,宋学文在工地突然吐血,被送往医院时,已经无力回天。
他的人生,永远的停在了43岁……
宋学文尽力了。
面对命运的玩笑,他没有自暴自弃,而是一直努力生活。
他没有放弃过跟核辐射的抗争,幻想着自己可以战胜他。
但最后,他还是倒下了,对核辐射的危害无可奈何:
“人生中只有两种药是不存在的,一种是后悔药,一种是治疗核辐射的药。”
核辐射带来的伤害是不可治愈的,一旦沾染,结局就已经注定。
过去一段时间,随着技术的发展,核电站都处于正常运作状态,核辐射也鲜少存在。
但现在,日本的自私自利让全球人民处在核辐射的威胁之中。
要说宋学文的不幸,是工友的粗心酿造的。
那现在世界的不幸,完全是日本的故意为之。
对于核污水,本来日本可以有更安全、更妥当的处理方法。
但为了节约成本,他们自私地却选择了最坏的那种——排放大海。
明知而故意为之,这种该遭天谴的行为,让地球上的每一个人类,不得不为他们的错误买单。
本应拥有平静生活的人们,成为了无辜的受害者。
天道轮回,也许是日本对自然的破坏惹怒了上天,最近频频遭受“天谴”,集中在4天内发生了6次地震。
但反过来想想,哪一次天谴不是人祸造成的呢?
日本蔑视生命,一意孤行,终究会酿成大祸,害人害己。
原本,宋学文的故事离普通人很遥远。
但如今,日本以一国之力让他的故事变成一种恐怖故事,悬在每个人的头上。
丧钟为谁而鸣?
丧钟因日本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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